车视界(“涨海声中万国商”背后的可持续商业文明—— 2023“BMW中国文化之旅”福建探访侧记)

“苍官影里三洲路，涨海声中万国商。”

1974年夏天，在福建省泉州湾的后渚港一带，一艘木制的宋代航海货船重见天日。这一重大考古发现，震动中国乃至世界的考古界，随后，这艘古船被外媒评价为代表“中国人对世界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亦被世界著名科学史专家、英国学者李约瑟博士称之为“中国自然科学史上最重要的发现之一。”

数十载后，这艘古船成为2021年‘泉州：宋元中国的世界海洋商贸中心’成功申遗的重要实物印证。

自此，一艘古船以及4000多斤随船出土物揭开了一个万国来商的辉煌时代，茶叶、瓷器、珠宝等载船向西航行，它是“航海日至，富商大贾，宝货聚焉”，是“民族交融、时代更迭、锦绣江山”，更是开篇宋代诗人李邴描写的“涨海声中万国商”的交融圣景。

近日，“BMW中国文化之旅——茶乡茶韵之旅”深入中国茶乡——福建，探寻在这片海上丝绸之路起点的文明互鉴，文化传承、以及一则则关于人的故事。

在这趟旅途上，有让失传“茶百戏”重回祖国怀抱的福建省非遗茶百戏传承人章志峰；有 “月记窑”守窑人，让400多年窑火得以薪火相传守古法得创新的艺术家吴金填；也有德国国际合作机构驻华首席代表——一位热爱中国瓷器并撰文出书的德国人吉乐；还有细数岁月，十多年坚守，只为传统技艺不失传的厦门珠绣非遗传承人谢丽瑜。

走进他们，就如同走进一段段曾经辉煌，几经跌宕、重回新生的历史。进而理解这片土地不同文化背景、不同信仰，理解它对多元文化的兼蓄并包，以及作为海洋商贸中心的开放与博大。这种精神特质的延续，激发着爱拼敢赢的福建精神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人。

华晨宝马汽车有限公司总裁兼首席执行官戴鹤轩博士表示：“文化是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核心。‘BMW中国文化之旅’是宝马在人文视角下对可持续发展的思考，是宝马价值观的体现。宝马始终坚持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的道路上与中国社会同行，尊重、欣赏且珍视文化的多样性，通过‘BMW中国文化之旅’项目，以文化保护助力可持续发展。”

无论是非遗传承人们薪火相传的坚守故事，还是BMW“以文载道”的可持续发展视野，似乎都在回应着数百年那条日后震惊世界的宋代航船的使命——时代更迭，世界文明交流互鉴的‘脉动‘永不止息。

在泥中寻找人的样子

“BMW中国文化之旅——茶乡茶韵之旅”链接的是一段段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传奇和这里的人。

上世纪80年代，德化县还留存柴烧窑200多条，但由于古法柴烧渐渐式微，它们被时代抛弃，几乎沦为废墟，明清名窑“月记窑”是中国现存为数不多可以进行柴烧的古代龙窑之一，亦不能幸免。留学德国的泉州人吴金填返乡了解到这些，几乎没有犹豫，舍弃了在上海的一切，回到家乡的山里，做起了守窑人，守护这座古龙窑，振兴柴烧文化。德化瓷“月记窑”得以再次名满天下。在四百年窑火不断的“月记窑”旁记录的是吴金填“在泥中寻找人的样子”的心声。

“这是值得中国人骄傲的烧制技艺。”月记窑传承人介绍，“月记窑每次需要三天三夜持续烧窑，1300℃以上。每次烧窑都由70多岁的德化烧制技艺传人带领5、6个窑工通宵达旦地烧窑。”

与“中国白”德化瓷齐名天下的还有出自“碧水丹山”的武夷茶。“千载儒释道，万古山水茶”，在宋代，文人雅士在茶文化的兴盛中孕育了“茶百戏”，让调匀茶汤的盏面上汤纹水脉幻变出种种图样，恰似一幅幅水墨画，因此也被称之为“水丹青”。

1983年，当时正在福建农学院准备毕业论文的章志峰发现了《荈茗录》中记载茶百戏的文字，当其得知这项技艺可能已经失传时，燃起了探寻并恢复茶百戏这段珍贵历史的决心。

此后，为了探寻中国点茶法，1997年和2004年章志峰两度赴日留学学习日本茶道。通过日本茶道的学习，他探明日本茶道是中国点茶的活态见证。2005年回国后，章志峰根据古籍记载首先恢复研膏茶技术，终于在2008年能用清水在茶汤中幻变出图案。经一年来和古籍对比验证，2009年对外公布恢复茶百戏消息。2010年茶百戏被列入武夷山市非物质文化遗产，2017年茶百戏列入福建省非物质文化遗产

自此， “茶百戏”的故乡永远找回了北宋陶谷笔下的绝妙工艺：“茶百戏，下汤运匕，别施妙诀，使汤纹水脉成物象者，禽兽虫鱼花草之属，纤巧如画”。

文明互鉴的火种需要有人的载体代代相传

不仅仅是瓷器和茶，福建的手工艺制品也曾名满天下。诗人李白在《寄韦南陵冰》中描述过这样的场景：“堂上三千珠履客，中百斛金陵春。”珠绣起源于唐朝，鼎盛于明清时期，新中国成立后工艺逐渐失传。其设计精美，色彩对比强烈，经过专业绣工将多种色彩的珠粒经手工缝制而成，具有独特的装饰手法和艺术风格。

上世纪90年代，这门手艺却鲜有人问津、几乎濒临失传，非遗传承人谢丽瑜却对珠绣有种割舍不断的情怀，多年后决定再次拾起珠绣这门技艺。细数岁月，数十年坚守，谢丽瑜将厦门珠绣变成了自己的事业，也扛起了非遗传承人的旗帜，沉寂10多年的厦门珠绣，重新进入人们视野。

大英博物馆的前馆长麦克格雷格曾说，陶瓷的历史就是全球对话的历史。德国国际合作机构东亚区首席代表吉乐非常认同，作为中德合作的见证者、参与者和推动者。吉乐热爱中国瓷器。2022年10月，因在促进中德交流合作方面作出突出贡献，吉乐获得中国政府友谊奖。2022年9月，他撰写的《海上丝绸之路的陶瓷》正式出版，用一个又一个的陶瓷故事铺陈出一幅早期全球化的历史画卷。吉乐认为，瓷器贸易见证了东西方经济的变迁。吉乐表示，历史上有一个时期欧洲在学习、模仿中国文化。

文明互鉴是火种，需要有人的载体代代相传。，以上是“BMW中国文化之旅——茶乡茶韵之旅”中遇到的一个个关于人的的故事中的一部分，每一位却都在亲尽所有为热爱而活。

以商载道 成人达己

戴鹤轩表示，茶文化中蕴含的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思想源泉，与宝马追求的可持续发展之道不谋而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指出：可持续发展目标(Social Development Goals, 简称SDG)以经济、社会和环境为三大支柱目标，文化是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核心，并对三个支柱目标都横向做出重要贡献。唯有将文化置于发展政策的核心，才能确保以人为本，包容且公平的发展，弘扬文化遗产就是团结全人类。

据介绍，宝马集团在中国持续为客户、为当地社会、为中国汽车工业创造价值，驱动共同发展。密切关注并深刻理解中国政府及社会关注的社会议题，宝马中国企业社会责任聚焦“文化保护”、“环境保护”等中国社会战略议题，以创新思维及行动，开展“BMW中国文化之旅”、“BMW美丽家园行动”、“BMW童悦之家”、“BMW儿童交通安全训练营”四个核心项目，并以中国教育发展基金会宝马爱心基金为平台，广泛联结利益方共同参与。十余年来，宝马不断加大企业社会责任投入，累计捐赠近1.6亿元，持续贡献于中国社会的高质量发展。

尤为值得注意的是， 2023“BMW中国文化之旅——茶乡茶韵之旅”聚焦茶文化中的可持续发展理念，达成以下三个社会成果：第一，深入中国茶乡福建，与利益相关者学习、体验茶文化中蕴含的“天人合一”的可持续发展观。“BMW中国文化之旅——茶乡茶韵之旅”邀请来宾在“世界文化与自然双遗产地”武夷山深入学习茶文化，在“世界瓷都”德化研讨中国瓷器与世界文明的交流互鉴，途径“海丝名城”泉州，学习茶与瓷器走向全球的历史。

其二，遴选资助福建传统手工艺者进入“BMW中国文化之旅传统手工艺文创设计大赛”。此次福建探访活动将遴选资助来自福建省的大漆、瓷器、竹编、纸、布类的传统手工艺者进入以“循环经济视野下的传统手工艺文创设计”为主题的“BMW中国文化之旅传统手工艺文创设计大赛”复赛阶段，与年轻设计师跨界联结，开发设计融合循环设计理念且符合市场需求的文创品。大赛由宝马中国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联合主办，中国教育发展基金会公益支持，通过“政、企、学、研”的社会协作模式，创新赋能传统手工艺人，激发其文化创造力，以可持续发展思想助力“非遗走进现代生活”。

第三，开辟区域定制路线，积极响应文化和旅游部“乡村四时好风光”全国乡村旅游精品线路遴选推广工作。在文化和旅游部今年推出的“乡村四时好风光”全国乡村旅游精品线路遴选推广工作中，“茶香萦怀”是重点主题之一。“BMW中国文化之旅”开辟区域定制路线，带动经销商、员工、车主结合地区特色开展茶文化体验活动，通过一系列主题活动带动更多社会力量参与乡村旅游、乡村振兴，共同学习、体验、传播中国优秀传统文化。

此次探访活动在厦门鼓浪屿收官，回望一个多世纪前，厦门作为“五口通商”口岸之一，鼓浪屿成了“万国租界地”。这是近代中国最早接触西方社会的地区之一，风云变幻，沧海桑田。2017年鼓浪屿申遗成功，“风从海上来”的岛屿背后是“凤凰花木如朝霞一片。，亦是“南海的涛声如号角，鹭江的潮音如管弦”。珠绣非遗传承人谢丽瑜的另一个身份是鼓浪屿岛上的“音乐岛民”他们热爱音乐，自发组成了一只小乐队。谢丽瑜的口琴旋律坚韧、悠扬，如同南海波涛拍击礁石的声音。

“这不过是祖国的一地，却凝聚了祖国多少豪气。”诗人郭小川半个世纪前形容鼓浪屿的诗句是此次探访我心中关于厦门、关于福建最好的注解。

听，那是海浪裹着风声，那是数百年来航船载满货物的航船前仆后继地扬帆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