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皇家一号张艳丽(故事:青梅竹马的表哥与她退婚②她掉头扑了对她觊觎已久的将军怀)
图片来自网络,侵图删
前文链接如下:
故事:未婚夫送来退婚书,她笑着接了①
伍
春意正浓,菡萏院内几株海棠花开得正艳,像一串串风铃挂在枝头,随风摇摆。
院内的六角亭中,叶晗正提着画笔作画,她的画技不算好,只是得闲寻个乐趣,磨炼下自己的心性。
“晗儿。”叶母走了过来。
叶晗起身去迎接母亲,“母亲怎么来了。”
“皇后娘娘举办赏花宴,给咱们府也下了帖,想必世家的公子小姐都会到场。”叶母递上手中的贴子,有心想让女儿出去散散心,若是能遇上看得顺眼的公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接过这烫金宴帖,叶晗蹙了蹙眉:“母亲,我不想出门。”
听女儿不想出门,叶母心中又是一阵恼恨,尤其是自己的堂姐威宁侯夫人,先前公公在世时,时不时带着儿子上门,公公一去,不仅上门少了,就连婚事也退了,真真让人寒心。
如果当初没有定这份亲事,女儿也不用受这么大委屈。
叶晗见自己母亲愁着脸,也知她心中所想,不过她确实不太愿意去,皇家未婚的皇子还有几个,她可没打算攀龙附凤。不过她也不担心自己,毕竟谁家也不会要一个自小体弱的儿媳。
可自己毕竟已经十八了,上京城十八未嫁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想到自己的亲事,叶晗心下也叹口气,如若不嫁人,叶家自然养得起她,可难免让自己父母忧心,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冷峻的脸庞,叶晗垂眸,抿紧了唇。
皇后娘娘的赏花宴,他会去吗?叶晗双眸闪了闪,对着叶母一笑:“母亲,我去就是了。”
等母亲带着喜色走了,叶晗看着手上的烫金帖,思绪回到那天——
男子高大,女子娇小,远远望去,像是一对亲昵的爱侣。
他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其中,她见他终于转过正脸,目光灼灼地盯在他脸上,眸光一寸一寸地将他看个仔仔细细。
他以为他的脸会让他害怕吗?
她对着他展颜一笑,惹得他呆滞半响,她唇边的笑意溜了出去,将他惊回神,他连忙拿过她手中的食盒,说了句,还有要务要处理,就匆匆走了,那脚步明显有些踉跄凌乱,留下她独自一人在怔在原地。
她真是万万没想到,传闻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决胜千里的战神,胆子如此小,她心下哭笑不得,又有些羞涩。
与此同时的将军府,赵怀璟同样也在心中回味着那日与叶晗相处的一点一滴。
他端坐在案前,扶着额,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失态如此,甚至落荒而逃。他心中后悔万分,为何将她一人留在门外。
一想到她笑靥如花,一双美眸绞在他脸上,都要把他心底灼伤,让他滋生出无尽的渴望,可是他这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恶鬼,如何配得上她,他狠狠磕上双眼,紧握的双拳发出咯吱声。
侍卫赵泽心下撇了撇嘴,感觉自家将军这几日都有些不对劲,总是对着案上的食盒发呆,有时一坐就是半天,有时脸上表情阴沉沉,有时眉目舒展,有时嘴角还带笑,我的天,他家将军在笑?将军不会疯癫了吧。
他捅了捅身边的赵吉,用眼神示意。
赵吉翻了个白眼,只有赵泽这个呆瓜才看不出来,将军明显是在思春,叶家小姐送的点心,将军都不舍得吃,他之前偷偷瞧了,估计都要放坏了。
赵吉还记得要禀告刚来的消息,提步上前道:“将军,已经找到薛神医了,正带着他前往上京了,估摸着半个月内就能到。”
闻言,赵怀璟瞬间起身:“好,让人不可怠慢薛神医,他有任何需求都一律满足他,等他到了上京就直接送到叶府。”
果然只有叶小姐的事情能让将军有反应,赵吉心下暗笑,老铁树开起花来,势不可挡。
赵吉照着将军吩咐传信,这时他怎么也预料不到,自己以后会因这次传信吃了不少将军的苦头。
“那将军,五日后皇后娘娘办的宴会要去吗?”赵泽跟在后面问道。
赵怀璟才想起,几日前皇帝随口打趣他,道他总是孤身一人,届时皇后娘娘的宴会将有不少世家女,若是有看得上的,会给他赐婚,他当时没放在心上,他并无成家的打算。
她会去吗?赵怀璟脑海中浮现出那张艳丽的小脸。
陆
五日后,
皇家御用的庄子里。
今日来的贵女不少,叶晗到得不早不晚,没看到以往熟悉的小姐身影,便找了处角落坐了下来。
饮了几口花茶,听着邻桌几位小姐在议论着今日宴会来的皇子和世家青年才俊,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名字。
“是啊,我可要离得远远的,如果被他看上了,那我宁愿抹了脖子。”
“他脸上那道疤痕,我看了都要做噩梦。”
“那浑身上下的带着煞气,我都怕挨得近了,要被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叶晗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她扔下手中的杯子,猛地冲到那几位小姐面前,怒指其中一人道:“你,赶紧回家抹了脖子,就你这样的,他压根看不上。”
叶晗气极,涨红了小脸,转向另外一人,“还有你,你以为他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那年北狄入侵烧杀抢掠北门关百姓,他以一己之力,斩杀北狄多名敌首,夺回城池,留下这道象征我们大雍胜利的疤痕。”
“你以为你为何可以安逸地坐在这里赏着花喝着茶?还敢对他评头论足。”
“他数次深入敌军,九死一生,为国为民,你以为他身上的煞气是怎么来的,是屠杀了残害了我们大雍百姓敌人的鲜血染上的!”
叶晗袖子内的双手紧握,她想起自己为国征战多年的的祖父,年老了浑身是伤病,直至病死,他仍是挺直了脊骨傲骨的英雄。
即便她身在深闺后宅,但她受过祖父祖母乃至双亲的教诲,也读过书,每一桩都教会她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忠义。
骨子里的志气让她忍不下,别人如此诋毁战场上浴血奋战的英雄,她抬起下巴,半是轻蔑半是凶狠,一字一句道:“你们怎敢,一张嘴就如此评价他!”
“说得好!哈哈哈。”一声掌声伴着大笑声传来。
早已围着的众人退散开,一双明黄的身影走了出来。
皇后娘娘的宴会,皇上居然也亲临,众人大惊,纷纷跪拜。
叶晗跪在地上,刚刚涨红的脸退了几分,咬了咬舌尖,觉得自己一时有些冲动,但也不后悔。
“你是炜宏的女儿?”威严洪亮的声音传来。
听见自己父亲的名号,叶晗额头触地:“小女叶晗,拜见陛下。”
“起来吧,说起来,你也算是朕的侄女。”皇上转头对着一旁的皇后道:“叶家一门忠烈,只可惜叶老将军去得早,我大雍痛失良将。”
皇后附和称是,“这丫头长得跟姑母有几分相似。姑母虽也不在了,可见将叶家后辈教育得极好。”
“都起来吧。”皇后娘娘说完睨向那几位白着脸的世家小姐:“你们几个回去将女戒抄几遍送上来。”
那几位小姐更是吓得再次跪下,身子都颤抖起来。
皇后娘娘素来宽厚明理,从不把约束女子那套放在嘴上,可见今日是真怒了。
“叶家小女倒是如此维护你,朕看你干脆与叶家做了亲事?”皇上带着几分揶揄地问身后高大的人。
众人才惊觉那位鬼面将军赵怀璟也在场。
直到清冽冰冷的声音传来,“臣少时幸得叶老将军教诲,叶家对臣有知遇之恩,臣不敢污了叶小姐的名声,也自知配不上叶小姐。”
皇上听赵怀璟言有婉拒之意,也就揭过话题:“朕年少时也曾得叶老将军的教诲......”
直到一群人走远了,叶晗紧握的双手才放开,掌心刺破的痛也感受不到,满脑都是那人拒绝的话语。
他拒绝了。
叶晗垂眸遮盖了眼底的一丝委屈,也压下了漫上来的涩意。
“呵...说得倒是动听无比,可不也被人拒绝了,我是不会被看上,你也没被看上。”轻蔑讥笑的一声传来,“还是退过一次婚的人,加上这次被赵将军给拒了,我看上京谁会娶你......”
叶晗抬眼看向说话的女子,秦相府的二小姐,她那位前未婚夫威宁侯世子妻子秦月的嫡妹秦霜。
“再敢废话撕烂你的嘴。”话音一落一道鞭声甩了过来。秦霜见是福安郡主,也闭上了嘴,他们相府再如日中天,也不敢对上宁王府的嫡女福安郡主。
“看来应该禀告皇后娘娘,让你们多抄几遍女戒。”
“阿婵。”叶晗眨了眨眼,待眼里的雾气散去,扬起了笑,上前拉住了自己的手帕交。
“我都找你半天了,快来,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被福安郡主拖了走,叶晗也压下了满腹心事。
柒
等与福安郡主分别,天际边已染上了绚丽的红晕。
上了马车,叶晗磕上了眼,身子有些乏力,今日发生的事情漫上心头,胸口发闷,酸酸涩涩,真是陌生,上一世即便被退婚,她满心恼怒,不甘,却从来没有这种感受。
一旁的青桃默默陪着自家小姐,她也算看出来了,自家小姐这是对那位赵将军上了心。
马车行驶中,再往前不远就该到叶府了,叶晗脑中一闪,美目睁开,掀开了车帘向外看看,对着一脸好奇看过来的青桃耳语了一番。
马车转向一个小巷子,停了下来,忽而又继续前行。
下了马车的叶晗闪身进了一旁的巷子,等待着。
不多时,果然听见了马蹄声。
等马匹走远了,才慢慢走了出来,从叶晗的角度看过去,远远的马车在前,那人慢悠悠地跟着后面,距离隔得不近也不远。
叶晗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傻大个,这又是做什么。
等马车停在叶府门口,青桃下了马车,对着车夫说了句什么,只身回了府。
而马上的赵怀璟眯着眼睛看向那辆空了的马车。
她人呢?
立刻翻身下马打算上前,又停住了脚步,似乎在犹豫。
“将军这是在等我?”娇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赵怀璟感觉心上压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没有回头,面无改色,垂着眸子半响无语。
叶晗真是气急,恶从胆边来,她径直走到他身前,倾身而来,赵怀璟被她逼迫的连连后退,直至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将军,怎么不理晗儿?”她伸出手勾起了他的一片衣角。
赵怀璟只觉一股馨香扑面而来,呼吸瞬间急促。而那白嫩的小手哪里是在勾他的衣角,分明是勾他的心跳,他胸腔内蹦跳声都要藏不住了。
“将军的心跳真快。”果然,他听她说出了口。
“叶小姐,请自重。”他滚动了喉结,艰难地开口。
下一刻,他看着那作乱的小手沿着衣角慢慢往上,直到停在心口处,还戳了一下,被刻意压低了几分的嗓音娇娇软软道:“将军确定要晗儿自重吗?”
赵怀璟脑子嗡的一声,轰然炸开,双眸幽深似蕴藏着千层浪,他紧紧闭上眼,他暗暗调整了灼热的呼吸,袖子下的双拳筋脉凸起。
再睁开眼,他又恢复了冷然的表情,他隔着衣袖拉开她的小手,无奈道:“别闹了,我送你回府。”
叶晗看着眼前一瞬间就恢复冷漠,只余耳廓未来得及退下薄红的高大男人,心下挫败不已,又羞又恼道:“不需要你送。”抬了脚转身就走。
赵怀璟看着小姑娘气鼓鼓地走了,也带走了一片馨香,她给的压迫感没了,却让他心里空了一块。
他提步跟了上去,小姑娘进了门,跟门口的小厮说了句什么。
赵怀璟看着眼前关闭的大门,无奈摸了摸鼻子。
这一夜,与下属议完事的赵怀璟怔怔看着廊下摇曳的灯笼,面上隐忍与挣扎不停撕扯,周身气质冰冷如黑夜中猛兽。手掌不自觉捂在胸口,这里还有她留下的余温,他的唇角开始柔和地翘起。
屋外的赵泽看着将军的模样,心道,完了完了,将军疯的更彻底了,他对着另一旁立着的的赵吉挤了挤眼。
赵吉又给了他一个白眼,心下想的是该跟管家杨伯说说,这府里该修葺了,再请几个丫鬟,说不定这府里很快就有了女主人,这么一想赵吉乐了,这满府的雄性,也该有春天了。
捌
自从那日后,叶晗就待在菡萏院专心跟着青灵锻炼身体,直到大汗淋漓,才不会去想那羞人的一天。
这日,她正恹恹地靠在美人靠上,手上的书已经半天没翻动。
青桃走来说,阿忠有急事来报,叶晗起了身,去了菡萏院堂厅。
阿忠带着喜色道:“小姐,薛神医已经找到了。”
“这么快找到了?你们辛苦了,如何能拿到寒雪草?薛神医他肯卖吗?要什么条件?”叶晗双眼染上喜悦,一口气问下来。
原以为要个一年半载的,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如果有了寒雪草,身体能彻底康健,断了药方,才是真正的好了。
阿忠倒是有些羞愧:“薛神医不是我们的人找到的,他是自己找上门来的,现在就在前院。”
看着眼前穿着如乞丐般的长胡子老人,若不是一双如炬双眼,真以为哪里来的乞丐,他身边还立着一位小姑娘,看起来十二三岁,清秀玉立,瞧着十分乖巧。
叶晗心道,有真本事的人果真不走寻常路,她面不改色地行了一礼道:“辛苦薛神医了,不知薛神医可否割爱寒雪草。”
“呵,老夫都在这里了,小姐还需什么寒雪草?”薛神医抬着下巴,声音傲然洪亮。
这是可以给她诊脉救治吗?叶晗郑重行了一礼道:“多谢薛神医了,但凡薛神医有所求,叶府能办到的话定然不会推迟。”
薛神医一挥手:“不必了,有人已经付过了。”
叶晗听罢一怔,有人?脑海中闪过那人的冷峻的脸庞。
除了他还能有谁?
“敢问神医,诊金需要多少?我叶家也需要感谢恩人。”
“不用诊金。”
不用?那是他与薛神医有交情?
而下一刻,薛神医的话就劈在她脑门。
“不用诊金,老夫年岁已到,恐以后无人照顾我这孙女,我的诊金就是娶了我这孙女就行了。”薛神医指着身边的女孩道。
“他...答应了?”叶晗听见自己颤着的嗓音问道,可她心底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响在耳侧。
薛神医笑道:“小姐问的多余了,若是没答应,老夫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叶晗怔在原地,满心苦涩,连嘴里都发苦,她为了他,连身为女子的矜持都不要了。
他...宁愿娶别人,也避自己如蛇蝎。
垂下双眸,掩盖了眼底涌上来的湿意,却压制不住喉咙里冲出的痒意,叶晗捂着唇咳了几声。
那边的薛神医见状便下意识要上前做诊看。
叶晗却捂着唇后退几步,刻意避开薛神医的看诊,青桃急忙上来给她顺着背,等止了咳,她看向青桃:“送薛神医出去吧,多送些盘缠。”
说罢,不顾屋内呆愣住的人,转身就走。
薛神医半响才反应过来,似乎第一次遇到如此境地,他不敢置信地对着前面快步离去的女子道:“老夫千里迢迢赶过来,真要老夫走了,再请老夫可就难了。”
可走出去的叶晗脚步丝毫未停顿。
玖
菡萏院内,叶晗窝在榻上,望着床帐上的流苏发呆。
直到门被打开,“晗儿。”
叶母带着人急忙而来,看着女儿傻怔在那,叶母心都碎了。
“我的晗儿,这是怎么了,告诉娘好吗?为何来了神医不让诊脉?”
叶晗听见母亲的声音,一时委屈有了宣泄口,泪止不住地流。
她扑在母亲怀里,哭着道:“母亲,我哪里不好?为何他宁愿娶别人,也不肯接受我?”
叶母来前已经在青桃支支吾吾的话语中,猜测了一些。
虽然惊讶于女儿上了心的对象,可仔细想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身份是匹配的,尽管年纪大上一些,家底也薄了些,这些不算什么。
至于样貌的话,女儿既然上了心,她都不在意,作为父母的如何在意,花无百日红,光看皮囊也看不出人的品性,更何况他还是公公生前看重的人,自是不会差的。但看女儿如今的神情,她又犹豫了,罢了,等老爷回来再说吧。
扑在母亲怀里哭泣的叶晗,在母亲小意的安慰声中,余光瞥见原本在屋子里的青灵闪身出了去。
天色减暗,叶父一回府就来了菡萏院看望女儿,他道已将薛神医爷孙俩已经留在府中,总要让他们休整一番,他看着女儿半响,动了动嘴唇,到底没说什么。
叶晗也羞耻于在父亲面前谈论自己的小女儿心思。
待父亲走了,她在青桃的伺候下,用了几口晚膳,就继续躺着。
青桃退下前,她特意吩咐烛灯不要灭。
叶晗闭着眼,亥时的更声刚过,听见房门推开的声音,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叶晗唇角弯了一瞬,像水珠滴落水中,不留痕迹。
“晗儿...”一声呢喃带着无限缠绵,仿佛这个名字已经在心底喊过千次万次,这次终于隐藏不住。
手被人握起,带着轻颤,带着珍视。
“晗儿...”
他的声音中压抑的痛苦,再喊出的名字都有些破碎不成音,叶晗终于按捺不住,缓缓睁开了眼。
只见他高大的身形单膝跪在她床前,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庞,却又不敢,双眼赤红,面色痛苦挣扎到狰狞。
她心下酸涩又隐有一丝因他到来的甜意,将他伸过来的手握住,再放到自己脸颊上。
“我的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她的泪滑下,落在他手心,灼的他无法呼吸。
他动了动唇,想开口。
“你说的,我不一定爱听,我说完你再说。”叶晗及时伸手抵住他欲开口的唇,“我心仪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心仪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但要求你只能有我一人。至于其他,我都不在意,只要我们两个人。”她的手直接抚摸他左脸的疤痕,“不要说配不上我,更不要说你脸上的疤痕。”
“你这道疤痕只会让我更欢喜。”
“你愿不愿意与我在一起?”
她说她心仪他,她说他欢喜他脸上的疤痕。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多少人说他凶残,多少人连他正面都不敢看,多少人说他是恶鬼。
他怎么会不愿意?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起身将她拥在怀里,不让她见到他湿润的眼角。
他以为他会孤独终老。
他何其有幸,能得埋在心底深处那唯一束光为他停驻。
他浑身欢喜到颤栗,他这一生,从未如此欢喜过。
她被他紧紧拥在怀中,感受他再也无隐忍,只余霸道与坚定的怀抱,她无声弯大唇角,双眼迸发一丝喜悦与狡黠。
良久,在他耳边笑着问出声:“你怎么进来的。”
他闷声道:“跪求你爹了。”
......
三日后,圣旨到达叶府。
叩拜皇恩叶晗双手接过圣旨,如果这时拿开她手上的圣旨,就会发现那张明艳的小脸上,笑容与得意再也掩盖不住。
————全文完————有人看再更新番外——
相关文章